織南夏希(˶‾᷄ ⁻̫ ‾᷅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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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折真】【東鳳】稀客自太晨宮來(上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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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未起,白真卻偷偷起了床,打算給折顏摘上兩個大桃子。

被老鳳凰抱著舔了自己的臉一整個晚上,口中還嚷著什麼真真的臉跟桃子一樣香。白真眼神透著溺寵,想著偶爾疼疼老鳳凰也閃不錯的。

剛摘下兩個千挑萬選的桃子,只見身後突然在道紅光微弱地閃了一下,伴隨著些落葉吹起的聲音,白真轉個頭去,看見來者在地上滾了兩圈然後一動不動。

「小九?」待看清來人,白真疑惑地輕叫,「天晨未光,你怎麼來了?」鳳九自打嫁上太晨宮便和東華如膠似漆地躲在太晨宮不出門,連同住天宮的白淺也很少見到她。

鳳九張著眼睛四處張望一番,這會才悻悻地爬起來,一臉木然呆坐在地上,伸手揮出一東西放在石桌之上,「四叔,我的劍斷了。」

「呀?」白真抬步走過來,先把剛摘下來的兩個桃子放在石桌上,再伸出手去扶起還坐在地上的鳳九,「怎麼突然斷劍,可在太晨宮胡鬧了?」

「沒有。」鳳九看上去悶悶不樂,一反常態地連話都不願多說的樣子。

白真只好讓她坐在石桌旁,然後繞到另一邊坐下。端起碎成六、七塊的劍,「這劍怎麼碎成這個樣子了?」白真話中透著惋惜地道,「小九,這劍可是用上好的凝脂玉所做的,碎了多可惜呀,」他抬頭看看由一臉木然轉為悲情的鳳九,「你拿這劍砍石頭了?」

鳳九的嘴愈發嘟著,委屈地低頭看著碎劍。

折顏此時從屋子裡緩緩出來,看了眼默不作聲的鳳九和一臉關愛憐憫的白真,「她就是用了這劍砍石頭,對吧小九?」

鳳九本來就委屈著,聽到折顏這句,一雙水汪汪的眼盯著碎劍也不移開,「是,我砍石頭了。」

「⋯」白真無言,腦子一下轉到某點上,「你砍東華了?」

鳳九的身體不留痕跡地抖了一下,「他該死!」鳳九想起剛剛的事情心裡還是很委屈,眨著眼睛掉淚,「他說我笨得跟一隻普通的野狐一樣,快九萬歲了還一事無成,配不上當青丘女君⋯」最後那句其實是鳳九自己添的。

「荒謬!」白真聽到這句,氣得馬上拍案而起,「咱們青丘的女君豈是一個東華可以肆意批評的!」其實也是在執著最後那句。

折顏正好漫步到不遠處的一棵桃樹下,看著樹上結著的果子,不經意地道,「他這樣說你就砍他了?」

「他該死!該死該死該死!」鳳九的委屈一下子全暴發了出來,「他怎麼可以這樣子說我⋯」兩行淚痕巴巴地流著,「太過份了⋯」鳳九梨花帶雨的看得白真心口發疼,一直以來慣著的姪女何曾這麼委屈過,於是趕緊越過石桌去抱著她。

鳳九伸出手還抱著白真的腰,頭全埋進了他的腰上撒著嬌。白真輕拍著鳳九的後背,柔聲地安慰道,「沒事沒事,不哭了,」他另一手隻手細細地摸著鳳九的額髮,「受委屈了便回青丘住上一兩天,白家人都在吶。你要是生氣難過,四叔讓折顏化鳳凰替你出頭去。」

「別,」不遠處的折顏毫不留情地拒絕,「左右是些小事,用不著這麼大陣仗。」

折顏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令白真沒好氣地反白眼,然後好似想到什麼,眼睛一轉,「不去便罷,那小九你便在桃林裡住著,一直住到你氣消為止就好,四叔陪你。」

聽到白真這話折顏心中便閃十萬個不樂意了,那破石頭嘴上犯毒要累到他頭上來?好不容易他和真真最近都膩得緊,正享受著小狐狸不輕不重的撒嬌,現在來了一個白鳳九折騰著,他和真真如何日日曖味夜夜春宵呀?躊躇了不足十秒,折顏還是決定趕緊去太晨宮,讓東華把人給哄回去。

「小九,東華這次的確過份了,」折顏一臉正氣地道,「四叔父給你討公道去!」然後現出真身,長嘯一下往天上飛去。

「哼!老鳳凰,讓你一副看熱鬧的樣子。」見狀白真藐一下嘴,繼續輕摸著鳳九的頭髮替她順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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鳳九學著白真,倚在桃樹上玩著花瓣,白真給她遞上一顆桃子。在桃林待上了半天,折顏還沒回來,鳳九咬著桃子在想,該不會在太晨宮打起來吧?四叔父還化成了鳳凰上去了,東華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欺負了⋯

「四叔,如果四叔父氣你,你會怎麼對付他呀?」

「打回去。」

「打得過嗎?」

「折顏敢還手嗎?」

「⋯也對,四叔父一向寵你,哪會像東華。」鳳九想起又覺得自己更可憐,怎麼四叔有折顏寵,姑姑也夜華疼,而東華卻老是損她了。

「他到底怎麼惹著你了?」

「他說我笨!我生氣了便拿劍砍他了。」

白真坐在石桌擺著棋,不以為然,「女孩子家的動不動就先拿劍干嘛?東華欺負你你便跑回青丘唄,怎麼還由著他欺負?」

「我沒有畢方鳥,跑不掉。」鳳九撇著嘴不滿地道,還是氣鼓鼓的賭氣著。東華這次太傷人了,他的嘴毒鳳九一向是知道的,從以前開始就沒停過損她。不過從沒有想過東華說得如此詆毀,一想到東華說她笨得跟一隻普通狐狸沒分別,難怪快九萬歲都飛昇不了上仙,這句的確傷透了鳳九的心。

白真嘴角抽動一下,「小九,」然後復站起來,走到鳳九旁,伸出手去摸摸她的頭髮,又溫柔地哄著,「你要是想要一隻坐騎的話,四叔替你去獵一隻回來就是了。」

在家人面前,白真一向是個溫柔而且疼人的長輩,從以前開始就幫著白淺和鳳九躲了不少責罰。白淺年少時四處惹事任性莽為,有八成的都是白真在背後慣著的原故。不過相比起白真的囂張跋扈率性而為,兩姑姪還是比較收歛多了。

畢竟她們不同白真,白真身後有折顏,她們那時候沒有。

「好呀!」鳳九聽到白真的話就來勁,一個勁兒想著,「我想要一隻比畢方更漂亮的鳥,而且還要懂得使火攻,」鳳九則過頭認真地想,東華可是最怕火,「最好是獨一無二的大火鳥!」這樣就可以騎住牠學四叔一樣離家出走了。

「⋯怎麼一定要火鳥?」白真沒好氣地問。

「帥氣呀!」鳳九睜著圓圓的眼,「上天入地都騎著火鳥多帥氣,就是一個能駕御四海八荒的樣子,而且我最喜歡紅色了!」

「既然如此,」鳳九的身後突然傳來冰冷的嗓音,緊隨而來的東華還是目無表情的臉,「折顏,你來當九兒的坐騎可好?」

「⋯」這下白真的眉頭全都擰在了一塊,看著慢慢走過來的東華,沒作聲。

鳳九見著東華,賭氣地別過臉。

「哦?」跟在東華身後的折顏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,挑著眉逗趣地對著東華道,「這四海八荒中,能騎我的只有真真一個哦。」

「⋯」東華也沒接話。

倒是本來還溫柔大度的狐狸炸毛了,「老鳳凰你閉嘴!!」白真不意外地朝折顏大吼著。

還在白真身旁倚樹而躺的鳳九一時間未理清折顏話裡的話,傻傻的坐著思考。折顏不置可否,還是那副戲謔的口吻朝著白真,「真真吶真真,」折顏越過東華,一個伸手將白真扯入懷中,無視白真的反抗親暱地道,「難道你覺得我應該去當小九的坐騎嗎?」

「不可以!不⋯ 不是!我不是在說這個,我是說你剛剛到底在說什麼呀!?」

「騎火鳥呀。」折顏認真地道。

白真的臉都急得發紅,羞得渾身滾燙,「什麼騎⋯不是!我是說⋯ 不對!老鳳凰你別在說話了!」

折顏抬手摸著炸毛了的小狐狸,一臉邪笑。白真生氣地拍走折顏的手,想要脫開折顏。兩口子無視東華,一直循環著這套動作,直到躺在桃樹上的鳳九終於理清了思路,明白了她的四叔怎麼一下就暴跳如雷的時候,臉早已經刷的一聲變得比自己身上的衣服更紅。

「四叔四叔父你⋯你你你們都在說什麼呀!?」鳳九一躍起來,跳到地上指著在攬攬抱抱的兩人,「不害臊不害臊!!」

「老鳳凰你放手!小九和東華還在這裡你摸哪呀?!」

「那讓他們走了就能摸了?」

「閉嘴!你這為老不尊老不正經快閉嘴!」

什麼折顏氣你就打回去呀?什麼折顏不敢還手呀?四叔你是被四叔父吃得死死了。鳳九無奈地看著,眼角瞄到東華走緊,伸手想抓過來,鳳九很快就先發制人,避開東華的手逃命似的跑離桃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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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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